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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一直雷厉风行不容懈怠,就像他的秩序不能让任何人随便违背。
谁违背了谁就是“混账东西”,他说“混账东西”
的时候双目如电,盯着玲瑶,满脸的皱纹纤毫毕现,随后就是一声“混账东西”。
“毕竟伊妮也是有功之臣!”
玲瑶说,她的脸平静如常,这倒让兆辉一头雾水:“什么意思?”
“用意不言而喻,讨好你呗。”
玲瑶把他的西服挂进柜子衣架,回过身来说。
王兆辉愣了一会神,才说:“你别给我乱安排,这是什么场合。午餐之后谁也不许离开,开个会,强调一下出国纪律。”
玲瑶答应着,又问道:“伊妮来了,我就把她安排到别处,别让她露面。”
“不准,就让她跟参加会议的人一样。”
兆辉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好的,你稍做休息,用饭时间到了我叫你。”
说着她扭着细腰离开了。
王玲瑶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,她敏锐地发觉近来兆辉跟绮媛走得近了,她为什么不远万里地把伊妮弄过来,是为了投其让伊妮在王兆辉跟前排斥绮媛。
谁都知道她陈绮媛不会为什么事而屈尊就从委下身去讨好别人,何况伊妮在场。
一直以来,王玲瑶都将她视为自己的天敌。
陈绮媛不仅容貌出众神态娇媚,更兼肤色白腻双眸灿烂,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美。
尽管貌似天仙气质澹定,但在她的心目中,绮媛是一个阴险狠毒、不择手段的职场丽人。
她的眼神总有狡黠之色看来极是诡异,也绝对不是大家想象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,有谋略,有眼光,而且有手段,管理的水平很高。
用过午餐之后,在小会议室如开了会议,玲瑶主持会议宣布了明天大会的流程并交代了一系细节,最后,还是老生常谈地重申几项规定。
王兆辉也参加了会议,他不动声色的给绮媛发了四个字:卫生间谈。
见她看了手机后面无表情。
尔后,他起身,并用眼神向与会的一干人示意,抱歉,失陪一下。
他前脚刚走没多久,后脚绮媛就装模作样的跟了出去。
他在卫生间燃了一根烟,使劲地抽了几口。
绮媛就跟着进来,兆辉迫不及待地问:“跟你通报件事,玲瑶把伊妮弄过来了。”
透过飘淼缭绕的烟雾,王兆辉看上去似是有一些疲倦,他眉头微皱,眉宇之间似是隐藏着言之不尽的话语。
嘴唇翕张,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开口。
不由地,绮媛往里面瞟了几眼。
良久,他才开口说:“别看了,里面没人。”
接着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,一脸踌躇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有些恼羞成怒,绮媛镇定地说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,再说伊妮是我的助理,我巴不得她能来。”
她在镜前神情谈定地观察了自己的妆容,一根手指在眼角抹了一下。
即使她不转过身,也觉得他的目光像光刀一样刺在她的后背,并向她的内心辐射巨大的威力。
终于,兆辉伸出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:“别闹了,我不希望伊妮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兆辉说,既没有恳求也没有命令。
绮媛挣开他:“一个伊妮,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!”
“真自信,我喜欢这样的女人。”
他的手抚着她的脸庞,绮媛说:“其实我告诉你,横隔在我们跟前的不是伊妮,而是—————。”
“我知道你指的是谁。别担心,伊妮已成为过去,我不想再提起她了。”
他说着,把脸凑近了绮媛,绮媛也扬起下巴,对着他闭住了眼睛。
他们亲吻起来,虽然短暂而且急促,但都觉得心驰神往。
绮媛推开他低声说:“我先出去。”
兆辉看着她悠然自得的离开,纤细的腰婀娜多姿地晃动着,丰腴滚圆的臀部被衣服箍出优美性感的曲线。
这个妩媚的女人总是以令人费解的方式来对待问题,解决问题。
她令兆辉恼火、茫然,令他不知所措,然后却又像一阵云烟似地消失了。
王兆辉回到了会议室,会议已结束,只有王玲瑶在等他,她说:“晚上是你跟大老板约好了的私宴,我已安排妥当,到时接你过去,还有给他准备着的礼品到时你自己给他。”
兆辉点了点头,玲瑶又说:“在你房间的桌上的张VIP,你可以享受这酒店的酒巴、健身房和游泳池。”
说着,他们走出会议室,快到电梯时,兆辉说:“你去机场接伊妮。”
玲瑶一征,她不大相信地对着兆辉,王兆辉再强调说:“她搭趁香港的班机。”
玲瑶想再问,又见兆辉严酷的样子,她也不敢做声了。
王兆辉跟北方来的大老板共进了晚餐,看来心情不错。
这大老板跟他私交甚笃,俩人敞开心怀直抒己见,兆辉说服了他,在他退休之后国投的CEO由他从公司里提携选定。
大老板不忘开玩笑地问他:“你是有尾巴怕人揪住还是给红颜知己搭桥铺路?”
王兆辉笑而不答,后来又聊了些各自的家中的情况及儿女私情,大老板的女儿邹小丹跟兆辉的儿子王珂都留学海外,俩人极其要好谈起了恋爱,而双方的家长也很满意乐于促成。
后来大老板叫来司机,将王兆辉送回酒店,临别时他语重心长地说:“接你班的人很关健,你需要慎重又慎重。”
王兆辉在他的总统套间脱除外套,正想放水泡个热水澡,发现摆在桌上的VIP卡,他转念一想不如游一会泳,所有的运动项目,兆辉就最喜欢游泳。
他打电话询问了游泳池在什么地方,得知可以在顶层的VIP专属泳池游泳。
兆辉随意披上浴袍拿过泳具便上了顶楼,游泳池几乎空无一人。
池底亮着灯,四周似乎很暗,因为池边安装在铺着瓷砖地面上的照明灯全关闭了,所以只能从上面看清它。
这时,白晃晃的满月高挂天上,泳池周边的树木沐浴在银光里。
蓝色的池水碧波荡漾抖着满池柔和的月光,让人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宁静。
他刚坐到池边的沙滩椅上燃起根烟,便见远处犁开一道水沟,一条白色的身影在水面浮耀着,水花在身影的周围四处飞溅,像一块块锃亮的水晶,骤然粉碎。
待游近了过来却是个女人,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,一个丰硕饱满的臀部,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,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夹。
这女的真也大胆,浑身赤裸着自顾在泳池嬉戏卖弄,她时而潜进水里久久不曾冒出,时而仰起身子挥动胳膊。
王兆辉的胸腔有一股欲望突的挤上了他的喉头,他的脸额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,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蕴含性感的风韵,匀称的肌肉,雪白的四肢,灵巧的纤腰,纤细而结实,还有紧翘的屁股,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。
这时女的浮出水面,自得自乐,她脱去了白色的泳帽将湿漉漉的秀发往后一捋,爬出水面。
王兆辉的心中骤然一紧,女的一举一动,看得那么轻盈,那么有活力。
手搭着扶梯时,兆辉才看清原来她穿有白色的泳衣,紧绷的泳衣在她身上像是另一层皮肤,甚至比赤裸着更具引诱,含了挑逗的意思。
他看见女的优美的身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,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。
更出乎他意料的那女的竟是陈绮媛,这个经常出现他在梦里的女人。
王兆辉似是发出了几声闷哑的呻吟,觉得心房剧烈的跳动起来,绮媛每一个动作对他都变成了一重压力。
绮媛在酒店客房里美美地睡了一觉,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,她觉得肚里饿得咕噜直响,忙梳妆打扮了一阵,便搭乘电梯下楼进了餐厅。
晚餐是自助式的,长餐桌上堆满了食物,绮媛第一次看到那么多名贵的海产品堆集在一起,把她的眼睛都看花了,后来发展到头晕目眩竟不知如何下手。
贾应承走了过来,他用不锈钢钳替她夹了块煎得焦黄肉:“尝尝这胸脯肉。”
说着双眼猥亵地在她的胸前瞄来瞄去,绮媛穿的是一件真丝的背心,深V的后背开至腰间而且露出了珠润玉圆的双肩。
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,脚下则是一双高跟的凉鞋。
看着神情爽朗打扮精致的她,举手投足简直叫人心醉,贾应承手里握着一杯白葡萄酒,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就已醺醺地发昏了。
绮媛端着盘子刀叉在一角寻到一空桌子,正要对盘子时堆积如山的食物大快朵颐时,贾应承像挥不去的苍蝇跟了过来。
“你不饿吗?”
绮媛见他只拿着酒杯,贾应承说:“不急,我刚游泳过,通常运动后是不急于进食的。”
“你真懂得生活。”
绮媛应附着说,他得意地笑笑:“当然。”
随便地聊了几句,绮媛问他:“你刚才是在楼底下那个泳池游吗?人太多了像是煮饺子一般。”
“我怎会去那种地方,你看那些外国游客,万一染个什么病来划不来。”
贾承说着亮出了一张金卡:“我有这VIP,要最顶层的泳池。”
“我房间里怎没有?”
绮媛好奇地问,贾应承才说:“这是贵宾套间才有。”
绮媛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个王玲瑶,原来我住的是普通客房。”
贾应承把金卡给了绮媛,说:“犯不着生气,你拿了去,这酒店一应的娱乐都免费的。”
绮媛也不感兴趣,只是碍于贾应承一定要给她,她不便在这大庭广众中跟他推掇,才不情愿地收了。
“怎么不见王总?”
贾应承突然问,绮媛说:“我那知道?这得问王玲瑶去。”
“王玲瑶去机场接伊妮,我们这CEO胆子够肥的,硬是将她弄了过来。”
贾应承不经意地说,绮媛拿根手指在嘴巴摇晃将他的话阻止了。
贾应承又说:“绮媛,这次贝尔没有参加庆典,你失望吧?”
绮媛的情绪被挑起来了,心里随即一紧,被一股又酸又累的柔情攫住。
她冷冷地说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其实贝尔在她心里只剩下一个符号,一次短暂的激情,如同潮汛掀起了一阵波浪,随着退潮已悄无声息。
“贝尔远在南美洲。”
贾应承说,绮媛一直没跟他联系,绮媛猜测他这时或是已被那个女人霸占了,或他霸占了那个女人,谁知道呢。
他永远是漂亮的猎人或猎物。
离开了餐厅,绮媛漫无边际地在街上闲逛,夕阳西下照在玻璃墙外的街上,陌生的人群车流熙熙攘攘,但没有内地的拥挤,没有她所熟悉的那种附丽于市井气之上的精致、洋气。
人们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。
偶尔有特别漂亮的高大女子走过,显然是从其它国家来的。
她们身上有东方女性所缺乏的霸气之美,她们的眼神更有力,但东方女人却依旧以其精致、克敛、善算计引以为傲。
绮媛逛了附近的商店,商家们为了促销商品,干脆把箱子、靴子、帽子、毯子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搬柜台外面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