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辱台妹人妻(番外篇)釘子戶的七日——消失的12小時 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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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片写着:「我叫甜甜,今年22岁,三围是34D、22、34。我是台湾来的妓女,找我上床打炮每次人民币一千元。一口价,想滑价请找别人。」
原来她是个妓女,这贱货应该是刚刚才被人操过,难怪这么晚才回家。
我对性爱方面可是有洁癖的,我之前每一个女友都是处女。这个妓女晚上不知给几个人内射在小屄里面,我现在干她岂不是当最后一个龟儿子?而且前面的人如果有病怎么办?想到这里,我连忙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。
一股噁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,今天和女朋友分手,连找个人爽爽都找到才被人干过的妓女,现在还有可能被传染到性病。他妈的,我今天是怎么了,真倒楣!
我火大的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,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拿了出来:「妈的,妳叫什么名字?妳这个妓女,今天有几个人干过妳?」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期待她不要说出超过两个人,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噁心死。
「我叫甜甜,我不是妓女。我看过你,你是工地的工人吧?我是你们工地主任的老婆。」甜甜虚弱的说。
「哈哈哈!如果妳是小背主任的夫人,那我就是美国总统。我操!这么晚回来,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,还说不是妓女?」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噁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。
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,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,「妳叫甜甜是吧?不说也没关係。」我不怀好意的说着。
我把随身携带的百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,然后把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。我直挺挺的站着,一动不动,就像等待执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。
「妳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主任的老婆,他的手机电话妳唸给我听听。」我看她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,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。
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,我趁她精神鬆懈的时候,一下子把用来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鬆开了。她一个重心不稳,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,「噗滋」的一声,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,整个人坐在了我的大鸡巴上。
接下来,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回声,耻辱的哀嚎不断地迴荡着……
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,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。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的胴体上,映出了妖豔的亮光,我自已则是用力地在后方操着这贱货的屁眼。
「不要,不要再弄了,那里好痛……喔,我是妓女,我是爱被人操的妓女。可以了吧?饶了我……」
「我就知道妳真的是妓女,还说是我们小背主任的夫人。妳这贱货,人家小背主任可是台湾来的领导,要学历、要长相,什么没有,还需要找妓女当老婆?妳也配。我操,妳给我说说今晚有几个人搞妳呀?」我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反而更快速的抽插着。
可能真的太痛了,我手上抱着的这个女人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着,连原来被我脱到小腿上的衣服都踢飞了。
「好多个,有很多人射在里面。他们都不听我说的,每个人都射在里面。」
这一下轮到我的脸绿了,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。好多人内射,那我得性病的机会不就很高?而且我的鸡巴还沾上了好多其他男人的精液。好久没这么生气了,我持续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操着眼前的大奶妓女,脑袋飞快的动了起来,想找个方法来搞死她。
忽然之间,我随着路灯的黯淡光线,发现在铁门的缝中好像有人影在晃动。不一会儿,我就发现有三个流浪汉在门缝里偷窥。
我想起来了,这个工厂属于旧城区,几年前市中心开始发展的时候,有点能力的人早搬走了,现在这里就是个贫民窟,附近的住户都是全市最穷的人。因为房租便宜,久而久之这里也成了全市治安最差、乞丐最多的地区,居民大部份没有工作,做的事不是贩毒、乞讨就是当小偷。
我的心中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,于是我叫甜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帮我口交把鸡巴给舔乾净,并且故意把她的屁股贴着工厂的铁皮墙上。我就坐在一块生鏽的铁块上,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,一边揉捏着那一对坚挺的双峰。
我隔着铁皮看见外面的几个影子开始动了起来,应该是这一幕活春宫太刺激了,几个人受不了在门外自慰起来了。我不心急的慢慢干着甜甜的小嘴,享受着那热呼呼的口腔温度。
和我想的一样,几分钟之后有一个流浪汉忍不住了,我看到一根噁心黝黑的中指从铁皮缝中伸了进来,那带有污泥的手指慢慢没入了甜甜的阴道中。甜甜根本没想到会有东西从背后伸进来,吓了一跳,整个人抖了一下。
在她想回头看的时候被我打了一巴掌:「妳这个贱货,帮我吃鸡巴还这么不专心。要不是我看妳奶还算大,就凭妳刚刚害我变成沾到别人精液的龟儿子,我早就把妳打成猪头三了。」我一边说,一边拉着甜甜的头髮开始干起她的小嘴。
门外那几个人发现我居然不制止他们,起了一阵骚动,更加变本加厉起来,每个人都拿出手指对着甜甜的阴道狂插,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,把甜甜插得全身抽搐起来。每当甜甜想回头看,我就给她一巴掌,打了几次后,这个妓女就认命了,很专心的用嘴帮我口交。
没几分钟,我就把又腥又浓的精液给全部射进了甜甜的嘴里,并且要她给我全部吞下去。为了让她不能吐出来,我把那一条骯髒的布条又给塞进了甜甜的嘴里,听着她「呜呜」乱叫,我心里升起了一些凌虐的快感。
虽然我爽完了,但是对于沾到别人精子的事还是觉得生气,于是我又想了一个办法要整死这个叫甜甜的妓女。
我对着铁门大声喊着:「外面几个,不要再躲了,全部给我出来!」三个全身髒兮兮、身上还有异味的年轻流浪汉很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。
「看很久了吧?怎么样呀!要不要和我合作一下?这个女的是我买来的三陪妹,她今天和明天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。但是我还有其它事要办,你们几个帮我把她给卖给你们的朋友,每操她一次五百元,我们五五分成,怎么样?」
我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太大胆了,甜甜听了更是一直用力地摇头。不过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不停地点头,我就知道这个邪恶的计划可以启动了。
我们几个人谈好分成比例后,就把一直「呜呜」叫的甜甜从工厂给带回到了工寮,先把她给洗得香喷喷的,以免等一下没人想要花钱干她。接着把她抬到了附近一个公园里,在那里把甜甜给剥了个精光,用签字笔在甜甜的小腹上写了大大的字「台湾妓女,干一次五百元」。
然后强迫她坐在一个长椅上,用塑胶绳把甜甜的手腕和脚踝给绑在一起,这是为了等一下让她光洁的小屄可以大方的展示给客人看。</p>